思及此处,傅窈月便挑了行事迅捷的两名侍女前去调查此事,很快便将消息带回来了。
“小姐,那郎中并不是真正的郎中,只是丞相府的一名下人,如今已经死在了郊外,身上还有一封信。”
侍女将又脏又破的信件取出,“您要自己看还是让奴婢给您念?”
傅窈月没有犹豫,直接将信拿过来,展开看了一眼。
信上面的字迹很模糊,但字数不多,连看带猜也能看明白大概,便是说苑泠已经无用,激发毒性杀人灭口,要干脆果断。
这样的事,在京城这种风云诡谲的地方并不少见。
她将信件处理干净后又擦干净了手,正要再去一趟库房,便又在路上看到了姜奉景。
本想着绕过去,以免耽搁时间,可谁知对方像是盯准了自己一般,直冲冲地过来了。
他冷冷伸出手,直言道:“给我钱,我要给阿泠置办丧事,决不能再委屈了她。”
傅窈月停住脚,一挑眉,质问道:“你缺钱不找账房先生也不找爹娘,倒是想着来找我了?”
“别废话,你不是找娘要了中馈之权吗?看你那哈巴狗的样子,娘又心软,肯定给你了,少给我装,拿钱。”
姜奉景说得理直气壮,即便满脸疲惫和憔悴,眼睛都红肿了,也仍旧盖不住他的气焰。
见傅窈月不说话,他催促道:“快点啊!你是哑巴吗?”
“首先,中馈之权并不在我手中,母亲的确说过会给我,但中馈之权在老夫人手中,母亲也做不了主,这件事难道你不知道?”
傅窈月表情平淡,丝毫不为所动,“不信的话,你大可以找账房先生问问。”
中馈之权在老夫人手上的事情姜奉景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傅窈月为了中馈之权又哄又闹,竟然还是没拿到。
“你不是还有嫁妆吗?拿出来用呗。大不了你借给我,等我有了银子再还给你。”
此时姜奉景才有了半分求人的样子,只是表情仍旧不善。
凝墨听着有些生气,没忍住说道:“我们小姐的嫁妆可还在库房里锁着呢,进都进不去,何谈拿出来用?”
这下姜奉景愣住了。
不等他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