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窈月便抬脚往库房方向走去:“你如果真的缺钱,不如跟我一起去库房要,否则你就是将我杀了也一样没钱。”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笨的人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姜奉景跟着她一路到了库房,果真就如傅窈月所说的一样,不管怎么样,账房先生都不让他们进去,甚至也不给他们看账本。
上一次来的时候,傅窈月就觉得奇怪。
倘若真的连侯爷和侯夫人都不能进出库房,那他们除开吃穿用度,也还有平日的关系打点该怎么算?
很显然,在这一点上,账房先生必然在说谎。
而背后的原因,多半就在她的这份嫁妆上面。
姜奉景本就生气,此时听闻半分钱也拿不出来,便更气了。
“本少爷的话你也不听?不想活了?”
“抱歉,世子爷,这是老夫人的意思,同样也是夫人的意思。”
傅窈月一句话都没多说,扭头就走,还不忘提点一下姜奉景:“听到了吗?这是你母亲的意思。老夫人不好找,你母亲还不好找吗?”
姜奉景突然不说话了。
他舔着脸来找傅窈月,就是因为没能从爹娘那里讨到好。
看他这幅窝囊样,傅窈月便心底明了,不再停留,直直去了侯夫人的房间。
“抱歉,夫人今日要去铺子里查账,并不在府中,还请晚些再来吧。”丫鬟低眉说道。
傅窈月顿了顿,问道:“夫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
“我知道了。”
傅窈月扭头就走。
方才她找账房先生要库房钥匙,账房先生推脱说在侯夫人手中,此时她来找侯夫人,可夫人并不在府中。
推来推去,目的不就是拖延此事?
既然如此,那她只好故技重施了。
姜奉景一直跟在她身后,就是想看看她能怎么办,倘若能拿到钱,自己也好分到一些。
可紧接着,他便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因为傅窈月在府中奔走哭诉,说侯府屯压了她的嫁妆,甚至还要闹到府外去败坏侯府的名声。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皱眉警告:“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