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人们就拉着姜奉景连拖带拽地带走了,不管他怎么挣扎大喊都没有用。
等到听不见姜奉景的声音之后,老夫人才缓和了语气看向傅窈月:“这孩子就是被宠坏了,今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你也不要冲动,无论是休妻还是和离,我都不会允许的。”
她这话不仅仅是在说姜奉景,更是在点名她的态度。
倘若傅窈月继续想着请旨和离,恐怕老夫人也有办法让她放弃这个想法。
至于这个办法是软是硬就未可知了。
傅窈月也不是什么得寸进尺的人,当即也柔声说道:“既然有老夫人做主,那我也就放心了。”
听到这话,老夫人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要不让她太受委屈,就不至于到去宫里请旨和离的地步,这样事情也变简单了许多。
要是姜奉景也能像她这样懂得进退有度,也就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了。
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傅窈月也没理由继续要求什么,便告辞了老夫人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至于姜奉景罚得够不够重,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己自不自由。
入夜,傅窈月换上一身夜行衣翻墙出了侯府。
昨日深夜,她便传信约了沈清寒今晚到多宝阁见一面,虽然他没有回信,但她相信他会赴约。
果不其然,在她到达多宝阁后院时,屋里的灯已然点着。
她刚往前走几步,沈清寒便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他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多日未见,怎么传的信里面没有半句关心啊,小先锋?”
傅窈月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顺手关好门才答道:“既知晓你的本事,又何必多问?”
似是很满意这个答案,沈清寒没再在这件事上为难她,只是问道:“除了名单以外,你说还有一件要紧事要亲口告诉我,是什么事?”
傅窈月没着急回答,而是先将名单交给了他。
“另一件事,就是我在宴会上打听到的,有关于刑部侍郎夫人的线索。”
她神情认真,在脑海中整理着自己之前接收到的信息,“刑部侍郎夫人的小臂上有一个很特殊的印记,先前被人无意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