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可能会有些忙,兴许会顾不上你。”
沈知意轻轻旋过身,双手不自觉地环绕上了他的腰身。
“有多忙?晚上能回家吗?”
“能。”
“那就行。还没和你说声恭喜呢,宋团长,恭喜升职加薪啊。你这算不算是,洞房花烛夜,升职加薪时?”
宋怀川回抱住她,在她眉心慎重地落了一个吻。
“谢谢。”
嗓音哑了几分。
接着又往下挪了挪,直接擒上了她的唇。
没一会儿,室内的呼吸声又变得沉重了起来。
很快,俩人又变得难舍难分。
衣衫也坠了一地。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屋子时,宋怀川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捡起来。
他穿上衣服,又回归了克己复礼的那个宋长官。
床上床下简直判若两人。
“我去做晚饭,你想吃什么?”
沈知意有些无力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都行。”
宋怀川俯身。
捧起她汗涔涔的小脸亲了又亲。
“中午还剩有鸡肉,热一下,然后再炒盘腊肉土豆,可以吗?”
“可以。”
见她这么乖,宋怀川又没能忍住在她唇上亲了亲。
“那你等我,我把饭菜做好了再叫你。”
一连三天,两人几乎都是这个相处模式。
宋怀川做饭,宋怀川洗衣服,宋怀川洗碗,宋怀川收拾屋子。
而沈知意要么就在一旁狂夸彩虹屁,要么就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翻着书,要么就躺着在休息。
隔壁的冯婶子一连三天都只看到宋怀川在干活,心底对沈知意的不喜更深了。
果然是个懒的,三天下来连屋子都不出,活儿也不干,就光会指使自己的男人了。
怪不得要在屋子里建茅厕,这人已经懒得没救了。
真不明白,这小宋怎么这么想不开,竟娶了这么个又懒又馋的老婆回来。
是的,在冯婶子看来,沈知意就是又懒又馋的代名词。
两家紧挨着,竹杖子篱笆阻挡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