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汀说的,是官场。
陈平安说的,似乎不是官场,而是眼下。
上面的人为了精准施策,得没日没夜地调研、分析,各个环节都得反复推敲,生怕一项政策有偏差影响全局,1累得是心力交瘁。
反倒是下面的人,按部就班、被动执行,主动迎接,更深入的贯彻执行,躺着就行。
你看看,就是这样。
这天晚上,陈平安在情趣内衣的刺激下,又一次爽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
“苏总,你的身子很软,我好喜欢。”
“以前不软,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遇到你,就软了。”
“我不一样,遇到你,就软的反义词。”
“硬?”
“那对呗!”
陈平安吻住苏云汀的香唇,苏云汀似乎有些洁癖。
“不要不要,先去洗澡,刷个牙……然后再来一次,这身上黏糊糊的,你不觉得脏啊!”
“脏吗?反正都是我们的。”
苏云汀白了陈平安一眼,拿着浴巾冲向了洗手间。
陈平安摸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拿过手机看了看,电话忽然响起。
陈平安皱起了眉头,徐有容?
陈平安起身,声音变得很正常:“徐姐,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徐有容刚刚起床,满地的卫生纸,当然,还有套套。
没办法,她的生活也是这样。
她穿着旗袍,一溜雪白的小腿,以及那女子穿着的高跟鞋,鞋尖清清瘦瘦,一派秀气,鞋跟是尖尖的锥子,留下一个个浅浅的洞眼。
腰肢一扭一扭的,曲曲折折打着几个弯,圆溜溜地翘着胸脯和屁股,就像蜻蜓点水,游鱼上钩。
每一步都迈得轻轻忪忪,匀匀称称,简直不是在走着路来,就像在水面上漂着一般。
旗袍上的隐色牡丹,连着几片摇曳的叶子,从右肩向左胯斜斜地垂下来,或者说从左胯处攀缘而上。
直把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丰硕重瓣的牡丹花。
正好被她丰满的胸脯托起来,灼人眼目。
只可惜,陈平安没有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