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松。
就连她掐疼他都是爽的。
好像要爱死了她的触碰。
电光火石之间,岑阮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儿,她不是抗拒异性的接触吗?
这就·······好了?
这个夜晚岑阮睡挺香的。
陆迟野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不可能轻易让他进屋,把人送回去就回家了。
边脱衣服边往浴室里走,打开冷水兜头就冲。
浑身的那种燥跟要把他吞噬似的,咬着他神经往上蹿,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眼角眉梢都被逼忍沾成了红色。
三年。
整整三年。
没人知道他有病,重欲。
陆迟野没忍住低骂了声脏的。
“真他妈要炸了。”
岑阮是被华姐的电话叫醒的,火急火燎的让她赶紧上微博看看。
机车上的旗袍一夜之间爆火!
热搜前三全是!
无论是杂志封面还是单拎出来的单张都跟拍极限拉扯的大片似的。
又辣又欲。
尤其是那张陆迟野按着岑阮的腰把人压机车上,旗袍把她的身体曲线勾勒的性感火辣,陆迟野穿着件黑色的宽松上衣,即便是那么跨坐在机车上都挡不住的帅气身段。
宽肩窄腰,瞧着又有种性感禁欲款的单薄感,气质松弛又野纵。
垂在手上的那支燃了一半的烟,大概是加了滤镜,那青灰色烟雾缭缭往上,晕染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