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莫名的被阎解成给喷了一顿,当即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分了,对着阎解成的背影喊道:“要不八毛钱也行。”
回答他的是阎解成气呼呼的关门声,阎埠贵叹了叹气,从兜里拿出一根约莫只有三分之一的小半根烟,点着抽了一口,看着房门的方向摇了摇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臭小子你知道个嘚啊!等你成个家你就知道了,养活一大家子人有多累了,还不相亲,不相亲你打一辈子光棍啊?”说完又抽了一小口烟后连忙用手指按灭后揣回了兜里,都怪这不省心的臭小子,这少抽了一口。
“呦~爷们就剩一个烟屁股了还往兜里揣呢?来我给你续一根。”此刻一个推着自行车走过来的男子笑着对阎埠贵打趣道,说着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这个男子该说不说长的还很有特点,尤其是那张大长脸,都快赶上驴脸了,还有两撇小胡子,有一说一,这长相要是演个什么伪军汉奸一类的角色都不用在化妆了。
阎埠贵闻言转过身子当即眼睛一亮,连忙接过烟,刚想点着,随即别在了耳朵后,而是拿出了刚刚才掐灭的那个烟屁股,点着抽了出去,对着那个驴脸男子笑着说道:“大茂回来了,这是又下乡放电影去了?”
原来这个驴脸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有着“一血达人”之名,凭借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在情场上无往不利,被戏称为“少女杀手”“寡妇之友”的许大茂是也。
别的就不说了,单从许大茂这个人的为人处事儿上来看,不得不承认,许大茂也是个“人精”。在轧钢厂放电影这活儿,被他干得风生水起。厂里的各种消息,他总能第一时间知晓,靠着这些消息,没少在领导面前邀功请赏。在四合院这一亩三分地,他更是把算计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一会儿挑拨这家的关系,一会儿又在那家搬弄是非,把整个院子搅得不得安宁,却又总能巧妙地脱身,让别人抓不到他的把柄 ,在这个四合院中除了不讲武德的傻柱外他还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对手了。
阎埠贵的话虽说是对着许大茂说的,不过眼睛倒是直勾勾的盯着挂在自行车车把上的东西,东西不多,有只被收拾好的老母鸡和一个竹筐,竹筐里目测能有十几个鸡蛋,还有两串干蘑菇,要不是考虑到许大茂刚刚才给了他一根烟的缘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