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眨眼。
楚青皱眉道：“你眼睛很干？”
“要不要给你一拳，流点眼泪，润润眼？”
小天一无语。
“楚先生，我可以帮你调查一下那些世家加入了唯一会。”
“那些组织加入唯一会。”
“但，我绝不会调查那些世家主、世家天骄们的行动轨迹。”
“更不会调查人世间这种组织的总部。”
“至于天公子？”
“呵呵我更不会去调查。”
楚青好奇问道：“为什么？”
小天一咬牙切齿道：
“你这人，生性好杀。”
“比我还凶残，比地下帝都的任何人都凶残。”
楚青摇头，颇为委屈道：“我这人，很善良。”
“从不乱杀无辜。”
小天一冷笑。
尼玛。
你都屠了一座城了，多少无辜者被你杀死？
你还装善良？
“楚先生，你告诉我，如果你知道那些世家主、世家最看重的天骄活动轨迹后，会不会杀他们。”
楚青理所当然，一脸正气道：“必须杀！”
小天冷笑道：“为什么？”
楚青认真道：“他们助纣为虐，针对我。”
“我不杀他们，这天，不饶恕我。”
小天一突然有种感觉：
楚青，应该叫大天一。
杀个人，还跟天扯上关系了？
他深呼吸，沉声道：“楚先生，我帮你调查人，必定会留下痕迹。”
“你杀一两个世家主、世家天骄，还无所谓。”
“但，你杀的多了，其他世家，必定察觉不妥，然后追踪那些痕迹，锁定我。”
“人，是你杀的。”
“但，黑锅是我的，挨揍的人也是我。”
“楚先生，你说，我是傻子吗？我能这样做吗？”
楚青笑道：“你说的有道理。”
“你的顾虑我能理解。”
“但，你没想到的是——只要我杀的世家主足够多，杀的世家天骄足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