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把这块玉佩押这怎么样?”
掌柜地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去接玉佩。
“要不这样吧,我把柴房腾一腾,替你们父女俩收拾一下,你们将就着住下吧,也不收你们钱了,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们只将房间腾出来给这位爷,如何?”
红衣女子表情有些不悦,但俗话说得好,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她现在没钱付账,而掌柜的也对他们父女俩够意思了,终是不好多说什么,只幽幽叹了口气。
那拿刀的汉子突然嘿嘿笑道:“这小娘子怕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我看不如这样,这小娘子也不用搬去什么柴房,和我住一起得了,我朱某人不嫌弃。”
红衣女子眉头一皱,一腔怨气正没地方撒,此时再看那汉子的嘴脸,正要出手给对方一个教训。
突然楼上抛下来几两黄金,稳稳地落在柜台上,一个年轻却显得慵懒的声音从二楼栏杆处传来。
“佟掌柜,那姑娘的房钱我先替她垫了,你也莫要为难,总有个先来后到。
“你让人住柴房,虽是好心,若遇到个不讲理的,怕也要学这货拿刀劈你了。”
那红衣女子回头看向二楼,只见靠着栏杆处的一张桌子旁,一个扎着道髻的俊美青年正向下看来。
对方的道髻许是有些日子没有打理了,几缕乱发从两鬓散落,不过非但不显得邋遢,反倒将其衬托得有几分潇洒出尘的气质。
掌柜的和红衣女子还没说话,那拿刀的汉子率先不爽了。
他抬起手中刀指向二楼,“兀那小子,谁叫你管爷爷闲事的,他奶奶的,真当老子的五虎断门刀是吃干素的!”
吴雨一手拿着酒杯,将身子半靠在栏杆上,笑呵呵道:“孙子你说谁呢?”
那汉子想也不想便骂道:“孙子我说你!”
“原来孙子你在说我啊?”吴雨哈哈大笑。
“好教孙子一个乖,出门在外,不要学在家里一样蛮横,砍坏人家的柜台,走时记得把钱给赔足喽。”
“你!”那汉子也是反应过来被吴雨占了便宜,顿时大怒,“找死!”
他当即大喝一声,脚往长凳上一踩,飞身而起,竟是要直跳往二楼来找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