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怎么办,而是问怎么处理。
当时乔念头皮都炸了。
磕磕绊绊的哀求,说自己不会说出去的。
沈烈盯着她,没有说话。
直到女儿怯生生的喊了一声大伯。
他才收回目光,对身后的人说,“处理后面的人,她们不用管,我自己处理。”
那人似是有些犹豫,但最终没敢说什么。
而站在对面的乔念,拉着女儿的手心全是冷汗,那会儿的她对眼前的男人,丈夫的兄长,没有一丝亲近,只余下恐惧,即便对方并没有对她露出杀意,可她任被那种处理人如同处理鸡鸭的轻描淡写,吓得直打颤。
沈烈靠近的瞬间,带来一阵刺鼻的血腥味,墙角的暗红色的血迹不断在脑袋回放,她顿时哇地一声吐了。
沈烈便在这时停下脚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便放她走了。
乔念带着女儿没出息的跑了。
自从那次之后,她连夜连夜的做噩梦,梦里都是那血腥的骇人场景。
换做平时,碰到这种事,她肯定第一时间告诉沈逸。
可那次,她却一字也未曾提过。
她害怕,但她也感觉到了,大哥对她没有恶意。
所以重生后,才鼓起勇气,和他接触。
但更深入的,乔念从不敢想。
……
回到家,屋内是一阵扑鼻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