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自广德伯府,做人不能连根都忘掉了,本朝以孝治天下,你这是要大逆不道吗?”

    “右侍郎慎言,我朝也规定,断绝关系了,那就断绝了一切往来。你身为右侍郎却是连这么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

    王继玖把沈默护在身后。

    沈默只觉得心头一暖,他明白这是身体中委托者残留的情绪。

    “师父,让我来。”

    沈默对师父点头,让他放心。

    沈默对上了徐远山,问道:“不知道右侍郎大人以什么身份过来同我说这番话?”

    说完他还朝着徐远山投去一眼,不用说,这人之所以能来这里,应该是和徐远山这个老匹夫商量过的。

    只是在琼楼宴的时候,广德伯被皇帝罚跪,连徐远山都没有落的好。

    所以徐远山自己不好出面,就让同样在朝为官的弟弟来出面。

    “我是尚书的弟弟,也算是你外祖……”

    他想要说沈默和萧睿一样,都是他的外孙。

    两人以后就要相互扶持,最好两人是化干戈为玉帛。

    “抱歉,我从小没有见过你。请问谁家外祖从小没有见过外孙的?这算是哪门子的外祖?”

    别说他连徐远山没有见过,更何况这个徐远江。

    哪里来,就给他滚哪里去吧!

    还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这又是一个脑子有坑的。

    “你,你的教养去哪里了?妄你还是读书人。”

    徐远江指着沈默怒道。

    “这要是在徐府,非要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