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祁野已经走到沈知意的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他看向霍知州,眉眼里多了些凉薄。
“小意怀胎十月生下景时,精心呵护照顾,才让景时有了天才的名号。霍先生得以坐享其成。如今,霍先生倒是问得理直气壮。”
祁野深邃而又锋利的目光扫过两人,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人的心上。
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霍知州脸色难看至极,一向冷淡从容的神色,此刻竟也带着几分愤然和隐忍。
“知州哥哥这些年对景时也是无微不至。”一旁,陆杳杳咬了咬唇,想要替霍知州反驳几句。
话刚出口,就被祁野的一记冷眼堵了回去。
“这是小意和霍先生的家事,陆小姐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些,霍先生的白月光吗?”祁野的神色玩味。
陆杳杳的神色霎时难堪。
“我和杳杳清清白白。倒是祁先生,几次三番插手我们的事。”
霍知州沉下脸,看到霍知州手里提着的生活用品,眼底迅速的燃起一股不悦。
“难怪她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么绝情,原来是有了下家,怕儿子影响你们的感情是吗?”他冷斥,句句难听。
无中生有!
沈知意眉头紧皱,神色有些冷。
“霍知州,你住嘴!我和祁野哥不是你说的那样。”
“沈小姐,你和祁总如果真的没有,又怎么会这么亲密呢?你不必瞒着我和知州哥哥,如果你真的能幸福,我和知州哥哥都会祝福你的。”
“只是景时……他还小,恐怕接受不了 。”
陆杳杳神色一顿,刻意而言。
这话一出,全然将沈知意定义为了一个为了男人,抛夫弃子的人。
“我和小意的关系,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
祁野冷冷道。
“怎么?是心虚吗?”
霍知州冷嘲:“她敢做却不敢被人议论吗?沈知意,从前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没看出来你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离婚证都还没办下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其他男人共处一个屋檐下,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