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村长这么多年,没少捞好处。这次,他也想从中捞一笔,只是没想到你们不答应,他就想出这么个损招来!”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把刘老根的为人性格和作案动机都说得清清楚楚。
赵大海听完,狠狠地一拳砸在炕上,怒道:“这老东西,真是欺人太甚!老子跟他没完!”
陈烈也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发白,心里憋着一团火。
刘守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这事儿难就难在,咱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刘老根指使的。就算咱们心里都明白是他干的,可要是抓不到那些砸房子、打人的凶手,警察也没法拿他怎么样……”
陈烈眉头一皱,看着刘守仁,疑惑道:“守仁叔,您这……咋对这些事儿这么清楚?跟亲身经历过似的。”
他这话问得直白,却也正是他心中的疑惑。
刘守仁分析起这些弯弯绕绕来,简直比亲身经历过的人还要清楚,这让陈烈不得不感到奇怪。
刘守仁闻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一股无奈和沧桑。
他端起那破旧的茶缸子,轻轻地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缓缓地说道:“陈烈,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才被人用枪打了,这才过去没多长时间啊……”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陈烈一听,猛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哎呀!瞧我这记性!”他懊恼地说道,“这几天事儿太多,我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这几天的确是忙晕头了,出了这么多事,就顾着着急了,竟然把刘守仁之前被人枪击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现在经刘守仁一提,他才猛然想起来,这事儿的确还没过去多久。
陈烈心中一阵愧疚,看着刘守仁,歉意地说道:“守仁叔,对不住啊,我这……”
刘守仁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在意,只是眼神中的落寞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陈烈看着刘守仁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守仁叔,我感觉您之前被人用枪打,而且还嫁祸给大海哥,这事儿应该也是刘家沟的人干的!”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