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场‘爆装备’了啊。”
方浩标脸上露出了坏笑，往秦远这边凑过来了一点，压低着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她们不是三个女生直播跳热舞嘛，然后那天其中有一个女生，在跳舞期间的节奏太得劲了，结果不小心把上衣里面的东西给抖出来了，而且还丢落在地上，滚到了一个挨得很近的观众脚前。”
“我记得那是一个中年大叔来的，他捡起来给那姑娘，还在那笑呢，脸上满是嫌弃的样子，起哄跟观众们说什么，‘难怪看起来那么大，原来是垫了东西’，搞得大家都尴尬。”
“那你想想，现场肯定也是有女人和小孩的，影响多不好啊，然后她们就被举报和被带去教育了。”
了解过后，秦远了然地点点头，不满说道：“那大叔这么做也不厚道，他自己心里想啥就算了，干嘛还说出来。”
“就是啊。”
方浩标喝了口啤酒点点头，附和道；“后来那大叔也惨了，被他老婆过来逮了个现行，揪着他耳朵离开的，还边走边破口大骂起来，活该！”
“不对。”
秦远顿了顿，面露狐疑之色看着他问道：“你为啥会了解得这么清楚啊，怎么感觉你这是在那个中年大叔的视角，去跟我说这些事情的一样？”
他不以为然说道。“因为我当时就是目击者啊，我就在现场。”
秦远：……？
好像也是，像这种场合，怎么可能会少得了他方浩标呢？
“不过啊，这个事情还有后续，是一个忒有意思的事情。”
方浩标笑了笑，说道：“那三个直播跳热舞的女生，组合叫‘春燕舞团’，她们不是之前不是被带去教育和交罚款了嘛？后面传出来，她们说跳热舞直播所获得的收益，四六比例来分，然后固定把钱拿去做公益了。”
“有四成收益拿去做公益，这已经算是很良心的了。”秦远脸色讶然点头说道。
“不，你说反了。”
方浩标摇了摇头，纠正道：“是六成做公益，四成团队分，而且听说她们一开始是三七开的，后来团队意见分歧太大，才调整了一下。”
“拿大头做公益？！”
秦远愣住了，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