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河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紧盯着小丑那张油彩斑驳的脸。
他身形微微前倾，语气虽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小丑先生，你似乎对‘奇怪的事情’这个词格外敏感。不如，我们换个更安静的地方，好好‘探讨’一番？”
小丑脸上夸张的笑容彻底凝固，那双涂满油彩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后退半步，双手在身前局促地搓动着，尖声笑道：“呵呵，这位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我们马戏团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哪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您一定是听错了吧！”说着，他用手背擦拭着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动作略显僵硬。
邓灵儿站在一旁，将两人的对话尽收眼底。
她注意到，楚天河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小丑身上，那份专注，仿佛世间万物皆入不了他的眼。
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股酸涩感，就像是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扎了一下，却让她感到一丝丝的不舒服。
她微微蹙眉，眼神也渐渐冷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主动地附和楚天河。
小丑的视线开始闪躲，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却在楚天河如炬的目光下，显得格外滑稽。
他忽然抬起一只手，夸张地指着不远处的马戏团帐篷，声调变得更加尖细，“两位，你看，今天的演出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很忙，我得去准备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改天再聊，好不好？”说罢，他转身就要逃离。
楚天河一把抓住了小丑的手腕，他的动作迅如闪电，力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小丑无法挣脱，又不至于伤到他。
“不必着急，小丑先生，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不是吗？”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其中的意味，却让人感到一丝森寒。
小丑的手腕被楚天河紧紧握住，仿佛被铁箍锁住一般，他挣扎了几下，却丝毫动弹不得。
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恐惧的表情。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邓灵儿看着楚天河紧抓着小丑的手，心中不悦感更甚。
她撇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楚天河，你是不是太过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