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只得换个姿势苦苦哀求,“赵哥,最后一回,就这回,行不?”
“赵哥,您就当帮帮我!这设备一到位,咱飞浪药膏厂,那可是要鸟枪换炮,财源滚滚来啊!”
“建国啊,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这厂子现在,比你那老娘们儿的裤腰带还紧,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赵德柱眯着眼,“上回那批衣服,到现在还堆在仓库里!”
他想起了王建国之前信誓旦旦保证能赚大钱的嘴脸,心里一阵腻歪。
“这次不一样!赵哥,你想啊,这三九牌百草膏现在卖得这么火,咱们只要把包装做得一模一样,那利润……”
“利润个屁!”
赵德柱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小子就只会做梦!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真要搞出事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我可是飞浪厂的财务大股东,我得为我的棺材本着想!”
王建国被怼得哑口无言,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这赵德柱,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看来这设备的事,是彻底没戏了。
其实赵德柱心里也清楚,这仿制包装的生意,利润确实诱人。
但他更明白,风险也大得吓人。
之前的几笔“创新”生意,全都赔了个底朝天。
现在厂子账面上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他怎么可能再任由王建国胡来,去购置什么新设备?
……
后山。
李东生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倒在地上的雄鹿,长舒了一口气。
他用结实的树枝,将雄鹿的四肢绑好,扛在肩上,健步如飞地往山下走去。
这已经是今天猎到的第三头鹿了,算上上次给的一家三口。
距离陆老板要求的十头,还差四头。
“今天运气不错。”
李东生心里盘算着,“明天争取再猎到四头。”
李东生扛着那头雄鹿下了山,刚到村口,远远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定睛一看,是住隔壁的刘寡妇,拖着条毛巾满头大汗地朝他跑来。
“东生哥,你快回家看看吧,你家妙妙不见了!金花嫂子在村头哭得都快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