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宝宝和那边失联了？”
车上，前后排中间的挡板升起来，将后面分隔成了单独的空间。
南乔被宋时渊紧紧圈在怀里，贴在她耳边低语。
濡湿的触感传来，听到宋时渊的话，南乔一阵头皮发麻。
“你、你知道？！”
南乔感受不到和系统之间的关联，整个人都被浓浓的不安包裹住。
听到宋时渊的话，一脸惊惧的看着他。
“知道什么？”
宋时渊似笑非笑的盯着南乔，反问了一句。
“就是我、”
南乔硬着头皮出声，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了一股压制。
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瞳孔猛缩，下意识看向宋时渊。
宋时渊抬手轻轻擦掉南乔脸颊上的一滴泪，脸上不见丝毫的意外之色。
“都说了，有些话不能说出来。”
“宝宝怎么还连我都不信呢？”
宋时渊轻笑了一声，看着南乔脸上脆弱得像是快要碎掉的表情，忍不住轻轻抬起南乔的下巴，仔细的去看。
眼底暗欲翻涌，幽深晦暗得让人不敢直视。
南乔被他的眼神猛地烫得瑟缩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眼神飘忽的移开，里面是浓浓的不安。
宋时渊什么都没说。
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他就是他们，他们都是他。
想到前几个世界的记忆，南乔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嘴巴蠕动了两下，声音颤得几乎听不清。
“宋、宋时渊……”
“之前……一直都是你？！”
“不然、”宋时渊捧起南乔的脸，逼得她的眼睛直视着他，一字一顿道，“你想是谁？”
他的瞳孔很黑，黑得南乔能在宋时渊眼睛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那一瞬间，像是有黏稠的黑暗涌上来，想要将她拉进旋涡一般。
南乔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颤了颤，眼前泛起了一层水雾。
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就像天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