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子,走近一些,就发现了一个山洞。
距离洞口不远的位置,一堆柴火烧得噼啪作响,旁边还堆了一摞有些沾湿了但不影响使用的柴火。
角落的位置,还放了一个毛绒披风,收拾了一处简单的能睡觉的地方出来。
南乔抽了抽嘴角,有些沉默。
六……
这是直接演都不演了吗……
南乔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脚走进了山洞。
不远处。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两个暗卫,看见南乔的动作,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
次日。
南乔醒过来的时候,火堆还没有熄灭。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太阳高挂在天上,蒸发着地面上的水汽。
南乔心里松了一口气,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山洞,沿着昨天的路往官道上走。
一边走,一边注意观察身后有没有人跟上来。
昨天那是没办法。
但今天要是还被跟着,那她岂不是跑了个寂寞?!
这就相当于邵时渊在她身上安了一双眼睛,她去哪儿他都能知道。
到时候他一个命令,那她不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吗?!
想到这里,南乔猛地摇了摇头。
不行!
绝对不行!!
得想办法将人给甩掉!!!
南乔晃了晃心神,脚下的步子有些慌乱。
她很快走到了官道上。
然后还没等她仔细甄别方向,一辆马车就“碰巧”停到了她边上。
马夫长得一脸憨厚,热情的喊了南乔一声:
“这位姑娘,你是去哪儿?”
“要不要捎你一段儿?”
说话间,扯着缰绳的手抬高了一些。
南乔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了他腰间露出来的一块漆黑的令牌身上。
同样的令牌,她在邵时渊手下的那群人身上看到过。
南乔深呼了一口气。
搞不清楚邵时渊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她很想转身拔腿就跑。
但……
就她这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