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身后总是传来一股若隐若无的寒气,像是故意干扰她的心神一样,让南乔没法静下心来。
于是,一遍剑法演示完,南乔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记住。
“都记住了吗?”
文时渊垂下眼眸,下眼睑垂落到阴影里,看不大清神色。
南乔紧张到脚趾抓紧,下意识硬着头皮开口:
“记、记住了、”
“是吗?”
“那你来演示一遍、”
文时渊松开南乔的手腕,往身后退了两步。
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南乔:……
她站在原地,就记得要把剑挥出去,然后横扫。
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脑子里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南乔凭着感觉舞了一下,刚把剑挥出去,就被文时渊给叫停了。
“我是这么教的吗?”
文时渊神色淡淡,但是周身压迫感极强。
南乔垂下脑袋,一动不动的装鹌鹑。
嘴唇嗫嚅着,小声道:
“对不起师兄,我没记住……”
“没记住,那为什么说记住了?”
文时渊眼神淡淡的看向南乔,看得南乔心底直发怵。
“我、”
南乔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但脑子里一团乱麻,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文时渊俯身凑到她面前,目光直直的看向南乔的眼睛。
南乔下意识移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文时渊冷声命令道:“看着我、”
南乔反射性的看过去,一眼望进文时渊如同寒潭般幽深冷冽的眼睛里。
眼神像是被冻了一下一样,南乔眼皮颤了颤,就要将目光移开。
一只如玉般的手却在这时扼住了她的下巴,丝丝寒气,沿着接触的地方渗透进来,南乔吓得屏住了呼吸。
“师兄、”
她颤颤的喊了一声。
文时渊捏着她的下巴,目光直直的和她对视。
薄唇轻启,一字一顿间透着严厉的警告意味:
“不许对着我说谎、”
“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