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南乔眼神真诚恳切的看着文时渊。
文时渊定定的看着她,表情淡淡,看不出来信还是不信。
南乔心里直打鼓,差点忍不住当场发誓以表决心。
“那你可得记牢了、”
“不管是承诺的这句话,还是接下来的剑法、”
文时渊收回目光,冷声说了一句,便松开了钳制着南乔的手。
几步绕到南乔身后,从身后伸出手来,二话不说就分别握住南乔两只手的手腕,开始带着她再度练习剑法。
南乔学得胆战心惊,恨不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好在,这次南乔记住了大半的剑招。
文时渊再次询问她记住了没有,南乔如实说了。
于是,文时渊又带着南乔过了第三遍。
本来这一遍之后,南乔怎么都应该记住了的。
但——
南乔总感觉文时渊身上萦绕着一股若隐若无的寒气,干扰着她的记忆。
这直接导致了她被文时渊带着练习了快有二十遍,才勉强将这套剑法给完整演绎了出来。
“尚可、”
“继续练习、”
文时渊抽身站在了一边,安静看着南乔练剑。
平淡的眼神中,残留着些许的惋惜之色。
“是、师兄。”
南乔乖乖应了一声,用灵气在身上走了一圈,恢复了些许,便又提剑练了起来。
她练的认真,有些生涩的动作渐渐变得熟练流畅起来。
文时渊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
倏地,体内涌上来一股灵压。
文时渊眼神一变,快速将眸子垂了下来。
一边快速运转心法口诀压制那股灵压,一边留意着怕南乔发现。
好半晌,体内来势汹汹的灵压才被他给压了下去。
文时渊闭上眼睛,内视丹田。
丹田之中,凶煞之气层层包裹着悬在半空的金丹。
血红色的雾气透露着不祥与凶兆,越发的浓稠,像是随时会突破金丹的屏障,侵染进去将其同化一般。
文时渊深呼了一口气。
看来,金丹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