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接收到了一个信息。
那就是:厉时渊也是从京市来的。
这、这怎么可能呢?
赵怜儿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道:
“你们说什么?”
“厉时渊也是从京市来的?”
“那当然,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来自省城就眼睛长天上?”
说罢,两个女知青挤兑完赵怜儿,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端着自己洗好的衣服走了。
留下赵怜儿一个人站在原地,脸上各种表情交杂,嘴里不停的喊着“不可能”。
“不可能……”
“梦里不是这样说的……”
“厉时渊应该一辈子都在乡下种地的,他怎么可能是京市来的呢?”
“这绝对不可能……”
然而,任赵怜儿如何不相信。
冥冥之中,很多事情,都从既定轨道上脱离了出来。
比如,原定剧情中,厉时渊跟她在一起,甘愿留在乡下过了一辈子。
再比如,在有一次梦到梦中的情景之后,赵怜儿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自命不凡。
……
婚期的前一天。
南乔从院子里搬出来,暂时住到了村长家里。
按照当地的习俗,婚礼前一天,新娘和新郎都是不能相见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南乔恨不得立马从院子里搬出去。
短短半个月,她被压榨得不成样子。
厉时渊不知节制的索取,让她虚得平日里走路腿都在打颤。
梁婶过来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南乔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就跟着梁婶走了。
厉时渊站在院子里,看着脚跟脚走在梁婶后面,没有丝毫留恋的南乔,直接就气笑了。
脖子上的青筋鼓了起来。
他用力抵了抵后槽牙的位置,磨了磨牙齿。
一双眼睛黑沉,直直的盯着南乔的背影,像是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
南乔顿时如芒再刺,两只脚倒腾得更快了。
甚至直接越过了梁婶,走到了梁婶前面。
梁婶看了一眼南乔走路的姿势,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