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擅离府邸。丰夫人,如果我是你,我便不会让宁王府的府兵,大张旗鼓地杵在定远侯府外。”
傅澜当即变了脸色。
傅直浔还没说完:“今年年终官员考核加了一条,家风清正。丰夫人,你身为宁王府女眷,却杖毙定远侯府的下人,此事想来应该算是宁王府家风不正吧。”
傅澜立刻转身出了门。
很快,屋子里便只剩下明舒、傅直浔、清虚道长和徐氏四人。
明舒在徐氏身边简单布了一个阵,对清虚道长道:“等会我会魂魄出窍,你替我护阵。”
清虚道长盘腿坐好:“放心,我一定护好。”
傅直浔愣了一下,瞧着明舒的目光有几分复杂。
护阵之事,一向不都是他来的吗?
怎么,找到更好的选择了?
啧。
明舒全副心思都在探查灵台之事上,压根没注意其他,只对清虚道长点了下头:“好,那便开始吧。”
她双手用力握住徐氏的肩,以额头触碰她的额头,魂魄慢慢抽离,尝试了几次之后,才缓缓进入徐氏灵台。
第一次进入另一个人的灵台,明舒很难受。
这种难受跟去阴界找回傅湘的魂魄不一样。
阴界只是阴冷,而人的灵台有他所有的记忆和情绪。那种扑面而来的沉重感,让人觉得窒息,仿佛失去自己,全是那人的七情六欲。
徐氏的灵台尤为压抑。
明舒看到她一次次同傅言信争吵,试图得到他的一点怜惜与关注,可傅言信却只有那么几句:“无知妇人”“你懂什么”“不与你一般见识”……
看到她为了子嗣,屈辱又疯狂地给傅言信下药,事后,傅言信毫不留情面地甩了她一巴掌,剧烈呕吐起来。
她幽幽地问:“侯爷既然如此厌恶我,又何苦与我成亲?”
傅言信怒目而视:“并非我要娶你,是侯府要娶你!我亦不愿!”
他像避瘟神一般逃跑,她耳边嗡嗡作响,一遍遍回荡着他那一句“我亦不愿”。
她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稀碎,哭得悲恸而绝望。
后来,她跟踪他,终于找到了答案。
见他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