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委屈他这长手长脚的身形,他侧着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英气的鼻梁格外高挺,不仅是鼻梁,他本就生得张轮廓优越的脸。
漆眸深沉,长睫疏密,唇淡呡时有种冷清的距离感。
他还在等她回答,同时眼睛始终注视着她,距离感被冲散。
这副模样……
书舒不知想起了什么,恍惚了瞬,耳垂好像开始发烫,下一秒不自然地撇开头去:“为、为什么会同意,当然是因为我那时候太年轻太单纯了咯,谁还没点拿不出手的黑历史了。”
裴渡看着书舒的眼底有淡淡的笑意,似是当真了然的应道:“原来如此。”
…
书舒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找个这么隐蔽的地方。
半天过去了。
书令晨怎么还没有找到这里。
余光里,她察觉裴渡又有张口的迹象,立马扭头,问道:“裴渡你是不是第一次玩躲猫猫?”
裴渡:“嗯。”
书舒说:“玩躲猫猫其实有条游戏规则,不许说话不许动。”
说完又补充一句:“还有,不许看别人干扰别人。”
裴渡提醒:“音音,这是三条。”
“……”书舒:“那就三条,你要遵守规则。”
裴渡颔首,表示好。
…
终于安分下来。
过了三分钟,门外传来动静,好像是书令晨找到了藏在餐厅的裴慕音,于是下一个寻找的人自然而然变成了裴慕音。
一墙之隔。
女儿乖巧倒数的声音响起。
而儿子兴奋激动找地方躲的絮絮叨叨也略过,他不知道自己旁边有道小门,小门里藏着他妈和他爸。
书舒忽然想起,试探性小声问裴渡:“那天晚上书令晨还有没有跟你说其他的什么?”
裴沉默地看着书舒。
书舒反应过来:“你暂时可以说话了。”
裴渡说:“没有。”
“是吗?”书舒眯眼,不信:“如果他真的没有说的话,你不是应该反问我,其他的是指什么吗?”
那肯定就是说了其他的呗。
裴渡看上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