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魏叙。”
谢轻澜这句话,张嬷嬷更不懂了。
她毕竟只是一个下人,考虑的东西都是比较浅显的事情,只认为老子和儿子之间是不可能走到那一步的,即便这次的案子关系重大,也不该有什么别的差错才是。
难道当儿子的还要制裁老子?
张嬷嬷眼神里明显有不赞同。
谢轻澜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多费口舌,说些别的,只是对张嬷嬷道:“你想想那位最后被流放三千里苦寒地的四爷。”
那可是魏叙的亲叔叔。
魏叙是安昭侯的亲儿子不假,可谁让父子两人之间处处不合来着。
以魏叙那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脾气,这场闹剧到最后究竟是东风压过西风,还是西风依然一手遮天,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他们谁都没有办法随便猜疑。
提起那位四爷,张嬷嬷神色一滞。
“奴婢记着了,刚刚奴婢在月华堂什么也没有听见。”
她并不是蠢人,相反的是张嬷嬷很聪明,谢轻澜明明并没有给她解释太多的内容,可她已经趋利避害的选择了闭嘴。
“回家休息休息吧,我记得再过几日就是你那一双小孙儿的生辰了吧,正好我库房里还有一对如意金锁,便赏与他们了。”
谢轻澜揉了揉眉心,又道。
自从张嬷嬷跟她说了这些事情以后,她心里的那点不安更加严重了。
“少夫人……”
张嬷嬷没想到自己只是多了两句嘴,最后竟演变成了这种情况,少夫人是不是嫌弃她太多嘴多舌了,日后不用她了?
“不用多言,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当给你放个长假,待到这件事情解决以后,你再回来便是。”
谢轻澜看出来了张嬷嬷的为难,半天脸上才扯出来一个笑。
……
深夜,狂风大作。
谢轻澜刚睡下,便听见了外面呼呼的大风将窗子吹的哗哗响。
“青骊,关关窗子吧。”
迷迷糊糊中,谢轻澜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可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传来回应。
谢轻澜又在床榻上躺了几个呼吸,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不对劲,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