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廷忠臣,他怎么可能乱抓别人的孙子?”
一旁的中年大叔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荀世子的事你总该听说了吧?断袖之癖,与自己表弟在练兵场行那秽乱之事,真是丢尽相府的颜面!教出这种私德有亏的儿子,相国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由于陆沅在背后的推波助澜,荀煜与魏明轩的“丑事”确实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书生道:“可是……相国是相国……他儿子是他儿子……”
一个大娘挎着鸡蛋篮子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一边的编着麻绳的婶子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正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有些话说的人多了,也成真的了。
苗王明显是有备而来,荀七眼看着风向失去控制,赶忙出声道:“苗王,我想您误会了,我们确实没有抓您的外孙,我们也没理由这么做。”
他话音刚落,相府内冲出了一个怒气滔天的妇人。
正是魏明轩的母亲。
她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地冲向苗王:“好哇,我正要去找你们呢!你们都督府的人倒是有脸来!”
“喂喂喂!你做什么?”
苗王朝后一退。
魏夫人抬手就朝苗王的脸挠了过去:“你们害我儿子名声,让我儿子变成过街老鼠,我今日……非得教训教训你们!”
“我不打女人的!”
苗王被逼退到了都督府的马车旁。
眼看着避无可避的样子,马车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一道美得令人呼吸一滞的身影走下马车来。
柳倾云扣住了魏夫人的手,语气冰冷地说道:“我爹是不打女人,我可未必了,再敢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休怪我不客气!”
被柳倾云摁进水缸的经历历历在目,魏夫人本能地涌上一股惧怕。
然而一想到儿子被都督府的人害成了这幅样子,连大门也不敢出了,她的惧怕便被怒火取代了。
她打不过柳倾云,于是对着柳倾云一顿臭骂。
“好哇!柳倾云,你动手啊!动啊!有本事杀了我!反正你们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也不想活了!”
柳倾云冷哼道:“谁害你儿子了,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