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忐忑地看向太子。
陆昭言道:“给……客人准备一间屋子。”
下人们瞠目结舌:客、客人?什么客人能住主院啊?
柳倾云道:“我住我儿子的屋。”
下人们的表情更惊讶了。
陆昭言欲言又止,顿了顿,问道:“你确定?”
柳倾云淡淡反问:“怎么?不行?”
陆昭言蹙眉道:“会不会有些不像话?”
下人们齐齐点头。
对呀对呀,太不像话了!
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来便与太子同宿,让夫人如何自处?
柳倾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儿子住哪儿,我住哪儿。”
陆昭言指了指主卧。
柳倾云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桌上有儿子爱吃的点心,衣柜里放着儿子的衣裳,枕头上也有儿子的气味。
果然是儿子的屋。
看来自己没弄错,陆临渊的确是阿沅。
柳倾云在马车上补了个觉,这会儿不困,只是肚子有些饿了。
她叫来一个在门口值守的小丫鬟,让她去厨房拿点儿吃的。
原本她打算随便对付几口,不曾想,厨房竟呈上来满满一桌菜肴,一半都是她爱吃的。
“太子府的伙食还不错,儿子应当没遭罪……不知儿媳怎么样了,儿子没和她在一块儿……”
柳倾云吃着吃着,发现自己要找的人还挺多。
哐啷!
窗棂子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是有什么重物撞在窗户上。
柳倾云警惕地走过去,推开轩窗。
一只把自己撞得两眼冒金星的猎鹰呲溜溜地爬了上来。
老头儿的鹰?
柳倾云将它提溜了起来:“你也在太子府呢。”
猎鹰扑哧着翅膀:“叽!”
正愁没办法联络儿子,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
柳倾云解下自己的发带,缠在了猎鹰的脚上:“去找我儿子,告诉他我在太子府。”
猎鹰振翅飞上了高空。
却并不是飞往皇宫的方向。
狗男人又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