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那个死丫头,她想买糖葫芦,嚷嚷一声,多的是人给她买,用得着大半夜翻墙?
她脚步一转,去了萧榕儿的院子,被告知萧榕儿在公孙流萤那边。
“娘!姐姐!”
公孙紫玉刚到门口,便被萧榕儿的贴身丫鬟红袖拦住了。
红袖轻声道:“二小姐,夫人与大小姐在商议要事,不便打扰。”
公孙紫玉嘟哝道:“有什么事是我听不得的?”
红袖用余光瞥了瞥紧闭的房门,微笑着说道:“大小姐在练针法。”
“我也想学!”
公孙紫玉说着就要去推门。
红袖侧身一步,挡在了她面前:“二小姐,今日不可,这是夫人的命令。”
公孙紫玉可以对任何一个人挥鞭子,唯独不能打红袖。
红袖是她娘的心腹,深得她娘器重。
公孙紫玉不满地说道:“千机阁出内奸了!”
红袖没动。
公孙紫玉确定自己是真的进不去了,不由地一阵纳闷:“什么事比抓内奸还重要?”
房内。
公孙流萤握住银针的手微微颤抖,对着一个木头人的穴位对了半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还是不行!”
她气力一松,握着银针的手垂落在了桌上,“娘,我握不稳银针了。”
萧榕儿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与心疼:“是不是忙着婚事,又要去安济院医治病人,操劳过度了?”
公孙流萤摇摇头,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不知道。”
萧榕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片刻后,转头看向屋内的第三人:“尤长老,劳烦你替流萤瞧瞧。”
“是,夫人。”
尤长老上前,对萧榕儿与公孙流萤道,“大小姐。”
公孙流萤将手腕递给他。
他给公孙流萤把了脉,摸了骨:“无骨裂,无内伤。”
公孙流萤自己也精通医术,尤长老说的这些,她早就知道了。
尤长老除了医术外,比常人多了一门毒术。
这也是萧榕儿请他过来的缘故。
尤长老给公孙流萤把完脉,又划伤了公孙流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