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贾管事心道,你俩一个坑爹,一个坑爷,谁也别说谁。
梁帝与苗王是年轻时见过,但见的不多。
更别说而今上了年纪,二人都蓄了须,头发也白了,再无曾经的少年模样。
再加上那个匪里匪气的海匪打扮,梁帝一时间倒真没认出苗王。
晋王是知道苗王住在太子府的,短暂的震惊过后,他确定对方就是苗王。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柳老爷?此前没在太子府见过你,你听着有些苗疆的口音,是苗疆的客人吗?二弟也真是的,稀客到了不早说?”
陆昭言从容不迫地走了过来:“什么苗疆口音?大哥常去苗疆吗?还听出口音了?”
晋王私底下的确偷偷去过苗疆好几回。
他的笑容不变,手指微微捏紧:“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二弟何必紧张?”
陆昭言道:“大哥真有意思,我紧张了吗?”
“皇祖父。”
陆沅给梁帝行了一礼。
梁帝颔首:“听闻你的腿受伤了。”
陆沅一脸莫名其妙:“没啊,我好得很。”
晋王笑了笑:“是大伯听错了,误以为你受了伤。”
陆沅眉梢一挑:“哦,敢情大伯是上门探望我的伤势啊,我还以为大伯是特地上门拜见我外公呢。”
陆昭言道:“你外公昨晚刚到,你大伯的消息哪儿有那么灵通?又不是在咱们府上安插了眼线,对吧,大哥?”
晋王皮笑肉不笑:“二弟真会说笑。”
梁帝狐疑地打量了苗王一番,越看越觉得此人有点儿不正经。
“你是渊儿的外公?”
他问道。
苗王叉腰:“如假包换!”
梁帝正色道:“见了朕为何不行礼?”
苗王:“行你——”大爷!
时刻谨记自己的任务,苗王刹住了,“乡下种地的,不会你们城里人的礼数。”
梁帝眼神犀利:“乡下种地的,身手倒好。”
陆沅忙道:“我外公年轻时曾在巫山待过几年,帮忙修缮巫山的神殿。”
巫山修缮一事,梁帝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