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昭苏突然口吐狂言，祁星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听错了:“啊？”
前两个小时他提出和姜昭苏一起洗澡，还被姜昭苏恼羞成怒赶出浴室了呢。
怎么现在又同意了？
当然祁星那时也只是逗逗姜昭苏，并不是真的要和丧尸一块洗。
看祁星并没有生气，反而表情好像还有点疑惑，似乎是没有听清。
姜昭苏背抵着门，干干吞咽了一下，又大着胆子说了一遍:“我看着你洗。”
祁星这次确定了。
不是自己耳朵的问题，是姜昭苏真这么说。
姜昭苏以前说话费劲，话都不怎么多，结果一恢复语言系统就语出惊人。
祁星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用手抚了下额头，感觉现在这场面有一点魔幻。
“富贵。”祁星确定自己也没发烧后，对姜昭苏说，“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你想洗澡你就在这儿洗，我去别处。”
他没有在小女孩面前暴露的癖好。
姜昭苏很执着:“不要。”
“为什么？”
祁星不明白姜昭苏在想什么:“你看我洗澡干嘛？”
姜昭苏:“你刚才都把我看光了，我也得看看你的，这样才公平。”
祁星:“……”
敢情是因为这个。
“你一小孩，没胸没屁股，被看了有什么的。”
祁星回想了一下刚才姜昭苏的裸体。
呃，就记得满身突出蠕动的脓包。
还很瘦。
应该说太瘦了。
胳膊腿细得跟火柴棍似的，一看就营养不良，也不知道这些天吃的那么多肉都消化去哪里了。
姜昭苏原本是想让祁星羞耻的，结果她现在感觉自己倒被祁星羞辱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的身体没有特别性感的线条，但她好歹也是位妙龄少尸吧，祁星说得她像完全没发育的小屁孩一样。
“我不管！”姜昭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赖，“我也要看！我也要看你的！”
她身上只套着祁星的外套，两条纤细青白的小腿光溜溜在地上乱蹬。
祁星头疼地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