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表示着实难以理解。毕竟,任谁家的嫡女若是犯下如此这般不堪入目的丑事,按照常理而言,要么早就被赐下一条白绫自行了结性命,要么就会被送去寺庙,从此青灯古佛相伴一生。即便是心存些许仁慈之人,最多也就是将其远远地发配到庄子上去,等到了适婚年龄,再随意挑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举子或秀才草草嫁人了事。此后无论这女子再闹出何种事端,都与娘家毫无瓜葛了。
然而,像费扬古这般,不仅不对犯错的不孝女儿加以严惩,反而还肆意磋磨原本争气有出息的女儿,实属罕见。且不说其他,单看宜修虽是庶出,但却嫁得了如此好人家,便足以证明她自身的出色。
再说这四阿哥,可并非前世那般默默无名、备受欺凌的受气包。如今的他,已然成为了太子身旁的得力干将,更是佟佳氏一族的外孙,同时还是佟佳皇贵妃膝下的独苗爱子。其身份之尊贵,可谓是无人能及啊!
若不是费扬古豁出老脸去求亲,这样好的亲事也落不到乌拉那拉氏,哪怕只是个侧福晋,至于结亲的人是柔则还是宜修,对于他们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利益牢牢的握在了他们乌拉那拉氏的手中!
“各位族老,不知您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我好像并没有邀请诸位进入府邸呀。”只见费扬古站在堂前,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些不请自来的族人们。
这时,舒穆禄氏快步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她苦苦哀求道:“老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都是妾身的过错啊!一定是妾身没有把宜修教导好,才会让她犯下错误。您要是怪罪,就全都怪到妾身身上吧。可是宜修她不同啊,她可是圣上亲自赐婚的人呐,若是因为此事而责罚她去跪祠堂,恐怕不太妥当吧……”
然而,舒穆禄氏的这番哭诉非但没有平息费扬古的怒火,反而令他更加恼怒起来。只听费扬古怒声吼道:“都怪你平日里太过宠溺这个女儿,才将她纵容得如此任性妄为、毫不懂得友爱姐妹之情!”
就在此时,费扬古的八叔冷哼一声,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耷拉着,露出一副极为不屑的神情说道:“居然逼迫自己家的亲生女儿去跪祠堂,费扬古,你还真能下得了手啊,当真是‘好样’的呢!”
面对八叔声色俱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