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
杨万里:" 借范妹妹吉言了,但……"
说着,杨万里整个人的态度都变了,变得低沉,又欲言又止。
周木:" 但什么?杨兄继续说啊。"
范闲:" 是春闱有什么问题吗?"
周木:" 杨兄要是知道什么?不妨都说出来,我们都是第一次参加春闱,不太清楚一些规则。"
杨万里:" 你们有所以不知,这春闱名单早就被内定了,朝中大员定几个,宫里再定几个,太学再推荐几个得意门生。"
杨万里:" 家里有钱有势的考生,走后门,托关系,都希望能做这些人的门生,还有一些文坛名士要照顾,真正留给成千上万考生的名额寥寥无几。"周木:" 我明白了…春闱沦为摆设,考生们成了陪考的工具。"
杨万里:" 没错,我们几个家境贫寒,根本没有银子去疏通关系,能不能高中只能看命了。"
范闲:" 都还没有考,就先定名额,实在可耻。"
杨万里:" 春闱一向如此,大家都习惯了。"
但此时此刻,范闲不习惯,一点都不习惯。
这些时日,朝中大臣和皇子们得知范闲主持春闱,纷纷向他送来礼物,而礼物的后面都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几个考生名字。
很明显是想让范闲徇私舞弊,让他们的门生能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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