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相提并论!我袁氏出身高贵,乃天下士人领袖,天命所归,代汉而立,又有何不可!?”
随即,袁术仿佛又想起了什么,癫狂大笑道:
“大汉立国近四百年,早已千疮百孔,这天下不破不立!你家主公沽名钓誉,以皇叔之名征战四方!曹孟德挟天子于许都,号令天下诸侯!我那好兄长雄踞河北四州,连那孙策小儿亦割据于江东!这天下野心家,又何止朕一人!”
袁术双目血红,颤抖着以手指直指霍骁,怒道:
“以朕观之,这天下群雄,皆为一己私欲,陷天下于战火!朕不过是敢为人先,才沦为众矢之的!如今大业不成,乃天不佑朕,不过是成者王,败者寇而已!”
霍骁静静听完袁术之言,驳斥道:
“这天下绝非你等世家之天下!乃百姓之天下!我家主公欲以大汉正统,行王道,拯救天下万民!必要将你这等窃汉之贼,一 一铲除!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袁公路刚愎自用,骄横残暴,有何颜面自称天命所归!”
霍骁越说越愤怒,以手指不远处的里正尸首,厉声道: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你袁公路此般行径,当得起这八个大字吗?”
袁术被霍骁杀气所慑,顿时冷汗直冒,哑口无言。
霍骁捡起杨弘遗落的那瓶鸩毒,重新放置于案几之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袁公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你好歹是袁家嫡子,一方豪强,斩首,绞杀,乃至凌迟处死,对你而言,都不是体面的结局!”
“这瓶鸩毒,虽是杨弘所备,却正可助你解脱!”
随后,霍骁转身走向屋外,再不看袁术一眼,只是淡淡说道:
“我主为你留下最后尊严,望你好自为之安心上路!”
待霍骁走出屋外,便严令军士守住院落,留袁术自裁!
袁术此时如梦方醒,他看了一眼远处地上的长剑,又看了一眼那瓶鸩毒,终究是用颤抖的双手,将鸩毒混入了那里正供奉的劣酒中。
“哈哈哈!好!我袁公路乃仲氏天子,怎可被斧钺加身而亡!饮下这毒酒,好歹能留一全尸!妙啊!妙啊!哈哈哈!”
袁术眼中露出疯狂之色,其将整碗毒酒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