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遵循旧例处罚，坐在毛晴天身旁的族老出言反对：
“茯苓还年轻不懂事，这也是第一回犯错，遵循旧例处罚倒也不至于，依我看从轻处罚就行。”
要是真遵循旧例处罚那还了得。
旧例中，严重时有被罚杖责一百，或死掉或落下终身残疾者，也有被罚终身监禁，直接疯掉的。
白茯苓是她看着长大的娃娃，她真不忍心太苛责。
“一个成年雌性兽人，再弱鸡那也成年了，都能一口气找了好几个对象了。”
约莫七十出头，指着白茯苓斥责那位族老杵拐瞪眼：
“嗯，就这你还用年轻不懂事当借口？这借口也就你好意思说得出口！”
“就是，上回白芷丫头犯了错，不也挨了好一顿打。”
坐于温雅身侧的族老面露不屑，出言附和：“她只比白芷丫头小两个月，有啥不懂事的？”
温雅转了转眼珠，继续保持面容平和，心中无奈。
这也不是多值得拿出来做对比的，倒也不必时时提及她，让她尴尬的同时，还招恨。
“倒也不能这么说吧……”
毛晴天身旁那族老摇了摇头，试图解释些什么。
然而没等她解释完，温雅身侧的族老抬了抬下巴，出言打断：“不这么说，怎么说？”
“呃，这……”
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
避免不了被频频提到的温雅则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