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玲琅发出赞叹:“殿下对你真好啊。”
南雪音对此不置可否,把木盒放下,淡然问起:“你见到含桃了吗?”
玲琅奇怪,“怎么忽然问这个?”
南雪音没说话,她只是怀疑,今天林家父子上门,是含桃背地里搞的鬼。
玲琅仔细地想了一下,并未隐瞒,“含桃最近和一个叫姜堰的侍从走得很近,我都怀疑他们俩搞上了。”
南雪音略微点头。
待天色暗下,南雪音告诉玲琅她要睡了,等玲琅出去,她吹灭烛灯,揭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本面容,又换上深色衣裤,翻出窗去。
在东宫待了这些时日,她将周边都走过一遭,熟悉了一遍。
她身形本就轻盈利落,借着夜色潜行,更是悄无声息。
隔壁房中,含桃不在。
南雪音在东宫打了个转,终于,在西边人迹罕至的侧殿旁,捕捉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是姜堰。
他喘着气,不住叫着:“含桃,好含桃,哥哥疼你。”
又哑着嗓音,说:“叫一声堰哥哥,命都给你。”
南雪音:……
她硬着头皮,才忍住掉头就走的冲动。
下一瞬,她听到了含桃娇柔的嗓音:“堰哥哥。”
南雪音满脸无语,往那边无声无息地走了两步。
草丛中,姜堰对着含桃又亲又抱,猴急地要脱裤子。
含桃却抵住他胸膛,“好哥哥,你答应我的事儿,还作数吗?”
姜堰急得不行,随口就说:“记得!”
含桃耍脾气,“你先说,是什么事儿?”
姜堰压抑着冲动,快速说道:“不就是偷偷放你进太子殿下寝殿,让你和殿下睡一晚嘛!我都记着的——好含桃,快些给哥哥吧!”
含桃放心了,放松手上力道。
姜堰解了裤腰带,又急吼吼地去扯含桃的裙子。
南雪音就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姜堰倒在含桃身上,含桃也吓得不轻,没敢看动手的是谁,一把捂住了脸,“是他强迫我!是他逼我的!”
南雪音一脚踹开姜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