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她便不成。”
刚才问话的晏稚容饶有兴味,“太子殿下出了名的清冷克制,不近女色,怎么偏偏肯纵着她?”
边上画着弯弯柳叶眉的贵女掩唇轻笑:“晏家姐姐不知道?这几个宫女是特意教了媚术的,定是在床上有些过人的本事。”
另一个鹅蛋脸的语气微讽,“以色事人罢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窦芳春爱听这些,眼底浮起得意的笑,等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出言劝阻:“可别这样说,若是被她听见了,去太子殿下那儿告一状,可有咱们好受的!”
那女子费解,“怎么连你也这样害怕?你可是太子殿下的表妹,在太后娘娘膝下教养着的姑娘。”
窦芳春故作幽怨叹息,“她可是头一个侍寝东宫的,有这份殊荣,又有殿下的恩宠,自是无所畏惧,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她不懂事,我却不能跟着不懂事。我要是真闹起来,岂不是让殿下和娘娘左右为难?我只能尽量避让着,若能相安无事,我吃些亏也是无妨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对豆蔻的怨憎怒火,不免烧得更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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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还在正殿门外,南雪音听到其中传出的说话声。
“……你还病着,怎么也跑来这儿了?”宗太后发问。
“都说父母之爱子,便为之计深远,鸣玉的王妃之位始终空着,妾身难免日夜牵挂着。听闻娘娘要办这赏花宴,妾身当即明白了娘娘与陛下的良苦用心,也是实在放心不下,强撑着也要来看一看。好在今日天气暖和,妾身穿得厚实,没什么不适的。”恭敬回完话,还轻咳了两声。
南雪音抬了下眼,说话的是左边椅上坐着的清瘦美妇人,也便是贤妃,眉眼与萧鸣玉颇有几分相像。
萧鸣玉也在,就在贤妃往下数一个位置,笑道:“母妃这话倒叫儿子愧疚了。”
宗太后道:“那就快些迎娶个端王妃回去,说不准,你母妃这病便能大好了。”
“太子殿下到了。”
宫人一声唱喏。
殿内众人的视线便投了过来。
宗太后眸光一亮,“攸澜来了!”
“孙儿给太后祖母请安。见过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