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一阵莫名心安。
尤其是走在前面那位南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她走路的姿势不像是去救人,而像是要去大杀四方。
江莲儿很快又被侍从带了下去。
书房中,萧攸澜看起来心情不错,站起身走去书桌前,继续处理政务。
飞鸿着急坏了:“殿下,您伤成这样,怎么还这样操劳……”
“没什么伤。”
萧攸澜嗓音淡淡。
飞鸿一愣。
孙太医笑道:“殿下压根没伤着,这是装的。”
飞鸿又是一愣。
萧攸澜不动声色。
当时,江莲儿作势要解腰带的时候,他就敏锐地意识到了情况不对。
萧攸澜并不是只知死读书的呆子,他也常去习武场,也会进行骑射训练。
因此,江莲儿拼了命将手中匕首刺过来的时候,他很轻松便躲开了。
制服了江莲儿之后,萧攸澜记起南雪音面对小羊撒娇无法抵抗的事情。
他因此突发奇想,不如将计就计?
于是,他派人去传飞鸿,说他遇刺。
南雪音也在,她肯定会知道这件事。
萧攸澜在赌,她是会等乌坠睡醒,还是跟着飞鸿一起回来了。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他故意将脸色弄得惨白,又注重细节,在地上洒了假血,她看见了,那眼中的担忧并不是假的。
萧攸澜勾起唇角。
所以,小雪,你还说不在意我?
-
另一边。
南雪音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与束遇离开东宫,各骑了匹马,径直往楼兰国一众使者下榻的客栈奔去。
到的时候,后门已停了三四辆马车,几个使者正在搬运行囊。
“那几个,就是楼兰国的了。”
束遇告诉南雪音。
南雪音点头,利落地翻身下马,往后门走去。
因为众人都忙着搬运,因此一时半会儿没有在意。
束遇在她身边小声嘀咕着:“我们是礼仪之邦,能不打架就不打架,本来我还寻思我们可以跟他们交涉,毕竟他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