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一说完,他也不等对方说话。
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顿时陷入安静。
大家谁也不说话,等着对方送钱。
而我感觉有些不太对,便给朱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我出门。
到了走廊,我俩点了烟。
我压低声音,直接问朱哥:
“朱哥,这小子什么来头?我怎么感觉,他打这电话,不像是让人来送钱。倒像是让对方来帮他平事儿似的呢……”
听我这么一说,朱哥立刻笑了。
他抽了口烟,安慰我说:
“放心吧,兄弟,绝对没事。这家洗浴的老板,是我朋友。他和齐家的人,都熟悉。别说呼喇,就是哈北。有几件齐家摆不平的事呢?”
一听朱哥这么说,我稍稍安心。
但我还是给老黑发了条短信,让他警惕点儿,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
回了房间,我们便开始安静的等着。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
就听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参差不齐,有些混乱。
一听就知道,来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