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洲松开盖她眼睛的手,揽住她的软腰往就怀里按。
霸道,凶狠。
“……你这是猥亵。”盛夏人软了,趁换气的间隙羞恼道。
“我这算猥亵的话,”他低笑,嗓音哑中带欲,“你上次就算强、奸。”
吻了很久。
盛夏没记时间。
反正够还“利息”了。
盛夏嘴唇肿了,气得她在吃晚饭都没跟他在一个桌子,端着碗到客厅沙发这边吃的。
晚上陆庭洲赖着不走,还振振有词:“ 你是不是对‘住’这字的意思有什么误解。”
他之前留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在这,好像就是为这一刻做准备,盛夏说不过他,把衣柜里的东西翻出来给他。
“我这就一个房间,你硬要住的话,只能委屈陆总睡沙发了。”
说完进房间关了门,还有一道清晰的反锁声。
陆庭洲气笑。
好在盛夏家里的沙发不小,除了短点以外,勉强凑合。
陆庭洲枕着抱枕,身上盖着白色小毛毯,毛毯上还有盛夏的香味。
他望着那张防贼一样紧闭的门,蓦地笑出声。
没关系,他总有一天会睡到卧室那张床上去的。
……
陆庭洲在盛夏家里混了个周末,两人哪也没去,就在家窝着。
他也不嫌无聊,盛夏工作他在一旁看着,盛夏去厨房他就跟去帮忙。
像个黏人的尾巴。
盛夏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陆庭洲这么黏人。
星期一上午开完会,盛夏刚从会议室出来听见前台说有人找,她顺脚就拐去了会客室。
推开门看见里面的人,反感拧起眉。
见她要走,顾鄞用拐杖杵了杵地板,苦笑:“我这条腿好歹是因为你才伤的,你就留下来跟我说几句话都不行吗。”
盛夏偏过脸:“你心知肚明,别什么锅都往我身上扣。”
顾鄞将一沓信封放到桌上:“张妈妈这些年给你寄的信,想要的话坐下聊聊。”
盛夏眼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