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庭洲被盛夏从椅子上拽起来,往门口推,他不急不慢的:“走之前能亲一下吗。”
“砰!”
盛夏直接甩上门。
他在外面敲了两下:“那回来补给我。”
盛夏回到办公椅这边的时候,脸颊微微发热。
她调整状态继续工作,签字的时候发现她常用的那只笔不见了,明明刚刚还在的,陆庭洲还拿手上玩来着。
她发信息过去:【你拿了我的笔?】
陆庭洲发了张照片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白色钢笔,手指修长如玉,比钢笔品牌的宣传海报还好看。
盛夏无语:【你顺我笔干什么?】
陆庭洲:【去国外总得带点念想的东西,带衣服显得太变态,拿钢笔比较正常。】
不在眼前,盛夏都能想象他那张英俊又欠揍的脸。算了,给他就给他吧。
盛夏一直忙到下班,直到公司员工走得差不多了,才拿出信看。
果然忍不住哭了。
看完她将信整理好放进抽屉,去洗手间洗脸,继续加班工作。
她打算请假去榕城几天,所以得把手头的事多做一点,尽量不要堆积。
加班到凌晨才回家,然后一早就起床了,开车去高铁站。
深城到榕城三个小时车程,她下车的时候是中午,冷风簌簌的。
她没提前联系,直接坐计程车直接去张妈妈家,她知道地址。
还是跟记忆中一样的小平楼,带个小院子。
盛夏刚敲响院子的门,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下,她回头,心里只有四个大字——
阴魂不散。
没等她骂人,院子老旧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一头银发憔悴的张妈妈出现在眼前。
盛夏鼻尖倏地酸了,眼圈也跟着发红。
“夏夏?”张妈妈似不敢相信,还伸手摸了下她的脸,感受到切实的温度才确信这是真的,嘴唇几度激动张合,许久才说话,“真的是你……来来,快进来,外面冷。”
说着注意到旁边的顾鄞,眼睛亮了又亮:“小顾也来了,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