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还是要找家政弄。
盛夏忙完是几个小时候后的事了。
张妈妈的眼睛湿了又湿,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盛夏去附近菜市场买了菜,回来看见顾鄞站在门口,她朝里望一眼,张妈妈在躺椅上睡着了。
“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见过用完就扔的,没见过用完扔这么理直气壮的,顾鄞叹口气:“好歹是我告诉你张妈妈这边的事,我也照顾半天了,不至于吃顿饭都不行吧。”
盛夏拿出手机:“收款码,开个价。”
“不是要钱。”
“除了钱以外别的没有。”盛夏收了手机,“说了我不是盛夏,盛夏三年前已经死在燕鸣山了。”
顾鄞的心被猛地刺进一支尖刀,痛得他脸色发白。
他看着她冷漠的脸许久,终是走了。
盛夏给张妈妈做了晚饭。
张妈妈往门口看:“小顾呢,怎么没看见他人。”
盛夏不知道怎么解释这几年的遭遇,她也不知道顾鄞在回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张妈妈又道:“小顾不错,条件好对你也好,看到你们这些孩子过得好我就心安了。”
盛夏手顿了顿,犹豫几番还是放下了筷子,道:“张妈妈,我跟他早就离婚了。”
“啊?”张妈妈错愕,“什么原因?”
“感情破裂。”
盛夏选了个最好糊弄的理由。
张妈妈错愕之后满满的惋惜:“你们感情一直很好,怎么突然就……”
盛夏:“吃饭吧,菜都凉了。”
吃过饭,盛夏去收拾次卧,打算晚上留在这睡。
人还在房间,听到有人敲门。
她去开院门,一队人扛着大箱子就往里走,顾鄞跟在最后面。
盛夏皱眉:“你搞什么鬼。”
“榕城冬天冷,没有空调不好过。”可能是怕她拒绝,顾鄞补一句,“老人冬天最难熬了,要暖和才行。”
盛夏没拦,她打算第二天去买空调的,张妈妈这就一个烤火炉不行。
“多少钱,转你。”
顾鄞往里走:“不用,我给张妈妈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