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学着幼儿园老师的口吻:“没有,你最棒最聪明了!”
陆庭洲气笑:“再敢说句试试。”
“好困啊,要睡了。”盛夏及时结束通话。
晚上招呼张妈妈洗漱完回房间,盛夏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预约的家政到了,里里外外做卫生忙了大半天。
吃晚饭前,家里来了两个中年女人,盛夏蹲在张妈妈旁边:“这是给您请的护工,一个照顾您,一个负责做饭搞卫生,先试两天,合适就留,不合适再换。”
张妈妈心疼:“这得多少钱啊。”
“没事,我有钱。”盛夏不准她拒绝,拍板决定。
请的护工一个不错,另一个第一天就会偷懒,盛夏让家政那边换了一个过来,试了两天,感觉都不错,护工就定下了。
第四天,盛夏带张妈妈去医院做检查。
张妈妈开始不肯定去,她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不想再检查浪费钱,可盛夏很坚持,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盛夏在结果出来前是抱有幻想的,希望张妈妈没得癌,医生的话把她幻想都打破了。
让老人家想吃什么多吃点,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意思是别留遗憾地走。
回家路上,盛夏情绪低落,张妈妈笑着安慰,好像时日不多的人不是她一样。
车子停稳,盛夏先去后备箱拿了轮椅,然后扶张妈妈坐上轮椅。
刚到家门口,一道身影冲过来,直接推开盛夏朝张妈妈伸手,毫不客气:“给钱,我没钱用了!”
张妈妈怒道:“我哪还有钱,所有钱都被你拿走了,我就一条命,你把我命拿去算了!”
“你肯定还藏了棺材本。”男人说着动作粗鲁地去翻张妈妈的口袋。
“住手!”
张妈妈身子弱,哪禁得起他这乱七八糟地翻,盛夏捏着男人手腕往后掰,男人疼得龇牙咧嘴,抬腿踢她。
盛夏着急看张妈妈的情况,被踢到小腿,往后趔趄几步。
“夏夏!”张妈妈急了,撑着轮椅要起来,刚站起来又跌了回去,捂着胸口剧烈咳嗽。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顿了下,打量起盛夏:“你就是给我妈转钱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