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两人四目想对,都懵了:“死丫头,你到底好多帮手。”来一个又来一个。
这回男人先发制人,指着地上的顾鄞嚣张道:“如果你想硬来那你和他下场一样,我还是那句话,给钱我马上走!”
陆庭洲收回跟盛夏对视的目光,瞥了眼顾鄞。
眼里写着一个大大的“蠢”字。
“谁出头单枪匹马来。”陆庭洲说。
男人愣了愣:“什么意思。”
话落,一群高大威猛,看上去孔武有力的黑衣人冲训练有素地进来,呈强势包围状围住混混。
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混混们瞬间蔫了,弱得跟小鸡仔似的。
不大的院子被挤得满满当当。
“我数五下。”陆庭洲站在院子中央,摆弄手上黑色皮手套,眼皮都没抬,却是压倒千军万马的上位者气势,“要滚的快滚,不滚的留下来挨打。”
“五。”
“四。”
数没数完人全跑了。
男人瞪眼,知道今天没戏了,贴着墙根也要跑。
“我说你能走了吗。”
陆庭洲拎住他后衣领,男人下意识反抗甩开,陆庭洲浓眉一蹙,啧了声。
柯超立马上前:“老板,怎么了。”
陆庭洲:“他打了我,送警察局去。”
“我没……”男人话来不及说,被柯超不知从哪拿的一块抹布塞住嘴,压着走了。
院子清空,盛夏推着气到一直在流泪的张妈妈进屋里。
陆庭洲瞥眼顾鄞一瘸一拐的腿:“大外甥,孝敬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也是真的。”
顾鄞忍了忍,没忍住:“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出门带一堆保镖。”
“不然呢,挨打很光荣?”
“我乐意,你管我。”
盛夏听着两人小学生般的斗嘴,回头:“要吵出去吵。”
两人齐齐闭嘴。
盛夏打了盆热水给张妈妈洗脸,张妈妈渐渐平复下来,看着两个坐在沙发上俊朗高大的男人,悄悄问盛夏:“小顾旁边那个是?”
也不知道陆庭洲怎么耳朵那么尖,隔这么远都听到了,走过来蹲下身,自我介绍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