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樾会所顶层包厢。
陆庭洲看了眼手机,没信息。
“一晚上看八百回了,至不至于啊,轮你出牌了。”谢聿扔心里那个不得劲,不专心就算了,还赢了钱,好像他们每次都带着钱来给两口子送生活费的。
傅赫言输得最多:“先说好,不能一接到信息就跑,赢了就跑是最没牌品……”
话没说完,包厢门猛地从外面推开,柯超匆匆进来。
“老板,许小姐不见了!”
陆庭洲眸色一沉,扔了牌往外走:“说清楚。”
“就在西樾不见的。”
谢聿站起来拽起傅赫言就跟上去,心里大写的服:“竟然有人敢在庭洲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嫌命长啊。”
“你跑慢点,我拖鞋都要掉了。”傅赫言一进包厢就换了拖鞋,没来及换就被拽了出去。
“还拖鞋,你就是脚要掉了也不能停。”
“你这样让我怀疑你是不是觊觎兄弟老婆。”
“去你的!”谢聿一刻不敢停,“我看庭洲那样子怕他杀人,我们拦着点。”
……
盛夏很清醒,绑她的两个男人没用迷药,但堵了她的嘴,趁混乱将她拽到包厢的另一个出口,一人控住她,一人蒙了她的眼睛又绑了她的手,随后将她扛到肩上。
直到她被摔到一张床上,眼睛上的绑带扯开,她看见清两个男人的脸,还有立在床边的两架摄像机。
“这女的什么来头,跟了几天硬是没机会下手,要不是今晚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手。”
“少废话,干正事要紧。”
盛夏心脏扑通扑通跳,她大概能猜到他们说的“正事”是什么事。
手段真脏。
房间是套房,一个男人留在房间看着她,另一个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盛夏凝神,不停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镇定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但慌的话就什么都没了。
“你那什么表情,你不会觉得自己还逃得了吧。”男人哼笑,过来拍了拍盛夏的脸,“水灵灵的,叫声哥哥来听。”
这人显然没有出去的那个那么谨慎,浮挑得很,盛夏强挤出一抹笑,软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