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吧。”
一个弱不经风的小姑娘能掀起什么浪,何况待会儿手上也要上其他东西。
抽烟男人过来解了盛夏手上的绳,盛夏趁他转身,翻身下床就往窗户跑。
“哎呀,小兔子还很烈性。”抽烟男人打开摄像机,来了兴致,“也好,要的就是征服的效果。”
盛夏心里骂,面上可怜巴巴地求:“我配合,但你们不要用那些东西好不好,我害怕。”
“那不行,那边要看到上了真家伙才会付尾款。”
“跟她啰嗦什么。”出去拿包的男人谨慎很多,怕夜长梦多,将皮鞭扔到男人手里,“搞快点,速战速决。”
抽烟男人骂:“你才速战速决,你每次都速战速决。”
还是拿着鞭子过来了,朝空气挥了下:“小妹妹,自己老实去床上躺着,我弄轻点。”
盛夏不住摇头,缩着身子往窗边靠:“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开了瓶药,“给她灌下去。”
“要你老实你不老实,你看要吃骚货药了吧。”抽烟男人将皮鞭扔到床上,一步步靠近。
男人走近了,盛夏想反抗,被男人桎住手腕,男女力量悬殊,盛夏就算会两下子但在真正的练家子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她被掐着脸,将药灌了下去。
“什么味道?”
男人灌完药,耸了耸鼻子,好像哪里烧焦了。
“窗帘着了!”
床那边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抓住盛夏头发,发狠掼在床上:“是你点的!”
盛夏摔得晕头转向,手里还攥着抽烟男人放在小茶几上的打火机。
她挣扎爬起来,人没坐直又被男人拽回去扇了一巴掌,她头磕到床头柜,一下痛得声音都发不出,但她意识还清醒。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陆庭洲建西樾的时候消防一定要过关,千万别偷工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