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不忍心不管她。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会把她送出国,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会回来了。”
盛夏要不是手疼真的还想甩他几个嘴巴子:“她跟了你那么多年又不是跟了我那么多年,我凭什么要手下留情?顾鄞,三年前我已经放过你们了,我好心让路让你们锁死,你们就该好好过你们渣男贱女的幸福生活,是她自己不珍惜机会,非要作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盛夏要走,顾鄞急切拉住她:“就这一次,求你放过她。”
盛夏烦了,甩开他的手:“这么护着她,那你跪啊!”
顾鄞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盛夏实在看不懂顾鄞这人,嘴上口口声声说爱盛夏,可做的事却永远不偏向她,他的虚伪始终如一。
“我不止是替心亦跪,这也是我欠你的。”顾鄞抬头望着盛夏,喉头发哽,“夏夏,我知道错了,三年里我不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余生的每一天都会对你好,你原谅我,好吗?”
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
盛夏从没觉得一个人的眼泪会如此令人厌恶。
“你相信狗会改掉吃屎吗。”
说完这句,盛夏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夏!”
盛夏快步走到门边,砰一声关上门,隔绝身后的嘶喊。
她往里走,陆庭洲正好从电梯里出来,风轻云淡问:“谈得怎么样了?”
盛夏:“你不都看见了。”
装得还挺像。
站在二楼落地窗的窗帘后面,她早发现了。
陆庭洲完全没有被戳穿的尴尬,一脸坦然地拉起她的手,看了看:“以后打人别自己上,多疼。”
“没事。”
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这些巴掌她忍了好几年。
盛夏去浴室洗了手,出来看见陆庭洲还跟着。
“你干嘛。”
“陪你。”
大清早的这么肉麻,盛夏怀疑他早餐吃太油了,往楼上走:“不用你陪,你不是一晚没睡,赶紧去补觉吧。”
“我不困。”
“不困就去忙工作。”反正别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