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的。
祁老夫人提醒道：“你也不许说。”
沈昭昭抿唇笑，应道：“好好好，我不说。”
虽说慕晚初和慕宛宁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只要她‘嫂子’不是慕宛宁，她就开心。
慕宛宁知道沈昭昭早就盼着她和祁砚洲离婚，眼下得知她‘怀孕’，更没有离婚的可能，她一辈子都得做她的嫂嫂压她一头，她应该挺难受的吧？
想到这里，她舒心不少。
这时，病房门打开，祁砚洲回来。
男人先去拿了放置在沙发上的外套，走近床边，跟老太太说了声，“奶奶，我有点事处理，先走了。”
慕宛宁捏紧手指，下意识联想到刚刚他接的电话，是那个女人把他叫走的？
顾及到慕宛宁的情况，祁老夫人有些不悦，“很着急吗？不着急的话在这里待会儿，陪陪我和宁宁，我有话想问你。”
老太太已经这么发话了，祁砚洲只能先留下，拉了一旁的椅子，在老太太病床旁坐下。
祁老夫人：“三年前你发生的那场车祸，之后你调查那件事，有没有查出什么猫腻？”
当时她没细问，只听说是意外，肇事车辆的车刹车失灵，慌乱间转动方向盘才撞上祁砚洲的车，肇事车主也死在了那场车祸里，她没往另外一方面想。
祁砚洲眉间微皱，看出奶奶的心思，“您觉得，那场车祸是有人蓄意谋杀？”
祁老夫人：“我就是问问，你别多想，我记得你当时也忘了车祸前后发生过什么事，又见过什么人……是吧？”
就怕是有人贪图祁家的家产……
觉得只要祁家唯一的继承人没了，就可以顺理成章进入祁家，理所应当接替祁砚洲的身份，接管祁氏以及承启集团。
外面有狼虎视眈眈盯着，这也是她希望他早日有子嗣的原因之一。
祁砚洲偏头，看了一旁的慕宛宁一眼。
他唯一的印象——
那日下着雨，那条路是一条偏僻、人烟稀疏的山路，很少有人来这儿，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即将昏迷之际，有人用力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
他眼前有些模糊，只记得她隐约的轮廓，以及她脖颈上垂下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