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娇软,带着点醉音,“我要抱着它睡……”
“不是这句。”
她双手并在一起,递到他面前,又问:“我的怀表呢?”
“……”
祁砚洲一手揽着她平躺,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那枚怀表,放到她手里。
她手摸到后,便把那枚怀表包裹起来,贴到心脏的位置,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慢慢睡着。
——“这是我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个怀表,原本就是她的。
怀里她睡得香甜,隔了许久后,祁砚洲慢慢将她手中的怀表抽了出来,她眉间轻皱,他将她抱得紧了点,薄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下。
约莫一个小时后,他从床上下来,站在落地窗边,盯着手中怀表看了会儿,捏着怀表的链条,将它拿高,仰头看着怀表的表身。
晃了晃。
他脑中出现那日车祸后,他被拖拽出来,睁开眼时,看到的模糊的画面。
那枚怀表就如此刻一样,在眼前轻轻晃了晃。
画面逐渐重叠,他将那枚怀表攥进手心里。
或许有一种可能,当初把他从那场车祸里救出来,并且给他输血救他的人并不是慕宛宁,而是,她?
这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对她来说很重要,所以时常佩戴很正常,但是慕宛宁呢?
他似乎并没有看到慕宛宁戴过怀表的印象。
可——
他转头看向床上的她。
如果是她救了他并给他输了血,她为什么只字都没有跟他提过?
…
清晨宋初晚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昨夜喝完酒后发生的事情涌入脑海,停在祁砚洲将那枚他说送人了的怀表放在她眼前那一幕。
她倏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手触碰到硬物,她低头一看,是那枚怀表。
他真的把要送给苏念芙的怀表送给她了。
将那枚怀表握紧时,她的心跳紧跟着猛地跳了几下。
她下了床从卧室里出来,找了一圈,听到客厅内有动静,从走廊过去,看到立于落地窗旁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