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宋初晚休息时原本在想贺淮之的事，最近几次见面总感觉他和祁砚洲之间氛围怪怪的，可他若是察觉出什么异常，应该直接问她才对，不会只字不提。
她没想到祁砚洲把慕宛宁送走后还会回来，以为他会和慕宛宁一起去医院看奶奶的。
“想什么呢？”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对上她的眼睛时，她下意识避开，他好像是看透了她的心虚，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脸颊转回来，“贺淮之？”
“我不是……唔。”
后面便是掠夺她呼吸的深吻。
等她喘不上气来他才松开她，拿捏着她的软处，做尽了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事。
除了最后一步。
本以为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许她再去想贺淮之，但他偏偏要在她失神的时候问，“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喜欢他多久？”
她的大脑无法思考，他便在她耳边补充，“十四岁……到贺淮之谈恋爱，还是更久，嗯？”
他又重复一遍，“十四岁，这么早。”
“……”
他不是也暗恋他的白月光很久吗，说不定现在还喜欢呢，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好像她情窦初开喜欢一个人很久很稀奇一样。
只是每次她要张口说话时，他总有办法阻止她，她抓着他的手臂，脸颊烧红，烫得要滴血似的，“你到底是想听还是不想听？”
“不想听。”
他自己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生气，还要她来哄。
不过好在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她多少摸清他的脾性，情事过后，她腻在他怀里说了好多好多甜言蜜语，他低低笑一声，“从哪里背来的？”
“网上说，哄男人最好用的方法并不是撒娇说好听的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她停顿了下，才道：“换一个。”
他眯眸，危险气息顿生，虽然是假装故意的，但她还是连忙往他怀里埋，咕哝道：“我困了……”
他倒没有继续折腾她，就这样放她睡了，当时她还觉得逃过一劫，结果后来被他摁在床上做的时候，她死活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那时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