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小的罐子呢?
“清如!宋清如!”
但是,宋清如没有理他,大抵是真的生气了,她待在那个罐子里不出来。
宋清如不讲理,生气怎么能一点都不给人机会?
清如,我错了。
我没有不要你。
你能不能也别不要我?
沈砚的话说不出口,他跪在地上,猛的吐出一口黑血,溅在纯白雪地上。
方从文大骇,陈特助更是心里一惊,急忙去开车要送沈砚去医院。
风里的白色绸缎被风吹走了,向日葵被冷风冻得发蔫。
沈砚意识恍惚,他看见天上的雪在飘,怎么这么冷?
戒指……还没有把戒指给宋清如戴上呢。
——
方从文开着车,车速很快,一路狂飙,终于回到了医院。
医生说是急火攻心,这才导致的吐血,给他挂上了输液针。
沈砚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墙壁和天花板发呆。
他很害怕,害怕宋清如真的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是他闭上眼,再睁开,循环往复,面前也依旧空空如也,他什么都没看到。
方从文坐在床沿,叹了口气:“我打电话联系了顾家人,他们说顾鄞……一直在加拿大,就没回来过。”
方从文从来不信那些玄乎的东西。
可是现在,他也没办法解释这段时间以来的这个顾鄞是谁,他和宋清如之间又有什么样的联系。
“你好好休息吧,公司里还需要你去主持大局。等过几天,我陪你去参加嫂子的葬礼。”
沈砚神色空洞的可怕,像石膏一样发青。
“你胡说什么?”
方从文一怔,垂下眸子,说:“沈哥,去问过窦临了,那的确是嫂子……”
“闭嘴!”沈砚低声斥道,眼眸红的吓人,捞起枕头砸向方从文。
方从文没躲,任由那个枕头落在自己身上。
他沉默了片刻后说:“我刚查过,嫂子……就死在婚礼不远的雪山上,是昨天夜里火化的。”
沈砚的呼吸停止了一秒,而后,疯狂的咳嗽起来,咳的撕心裂肺,似要将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