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抱着宋清如，往楼上走，神色有些阴沉。
“你跟顾鄞在一起连饭都不吃吗？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暴瘦，是不正常的暴瘦。
宋清如早就已经发现了，可她以为是太累了。
她偏过脸，闭上眼睛，实在没心思同他解释。
“与你无关。”
分开那天，他们之间不是说的很明白吗？
她就算是死在他眼前，他都不会回头看一眼。
闹成那个样子，还有这样的必要吗？
“你别不是跟着他，吃了什么脏东西，那家伙在国外待了那么久，谁知道有没有吸过。”
宋清如睁开眼睛，不能允许沈砚这样折辱一个对她好的人着，尤其是，顾鄞和银长得那么像。
“沈砚，你说话一定要这么恶毒吗？”
沈砚凝眉，正要发作，可看见宋清如那张惨白的脸，还是把怒火压了下去。
他这个时候，对宋清如还是有爱的，所以舍不得再对她发火。
上次吵架，他就已经后悔了。
顾鄞抱着宋清如，一只手腾出来去开门，一边说：“不过没关系，他现在，也没时间再来打搅你了。”
宋清如一下子反应过来，眼中闪过惊愕。
“什么意思？”
门打开，她被带了进去，沈砚把她放在了沙发上，靠的很近。
“你不需要知道。”
宋清如想起顾鄞今天的变化，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还是很严重的事。
“你对顾氏下手了？”
沈砚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他转身，去给宋清如倒了杯水。
“怎么？怕他出什么事，养活不起你？”
宋清如不可思议的拧起眉，看着沈砚。
他眼中是上位者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冰冷，仿佛碾死的只是一只蚂蚁。
没想到，四年前的他就已经可以狠到这个地步。
“你到底做什么了？”
“没什么，曝光了一些顾氏的黑料，一晚上也就……损失几个亿罢了。”
宋清如心中一惊，倒吸一口冷气。
肯